毕竟是张嘴三分利,赵小丽面矮,没准自己就真的成了,能够脱离开这里了。
跟着他们一起,能够吃的好,住的好。黄莹真是越想越美。
丁晓娟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心里嗤笑,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一个个的都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的主。
“黄莹,去叫大家吃饭。”
“好嘞。”因为想到了办法,所以黄莹心情非常的好。
吃饭时又出现了状况了。丁晓娟看着猛吃的吴红。啪的一下筷子摔在桌上“吴红,你还真是不要脸了。”
“你骂谁呢?”吴红头都不抬。不过嘴上还是还是不饶人的。
“就骂你了,你不做饭,别的活也都不干,吃的比谁都多。
我决定以后自己吃了,有吴红,我就不掺和了。”
丁晓娟已经忍了很久了,这吴红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吃饭就好像是抢,每次都会比别人多吃。
如果你干活,她还就不计较了,可是她下工归来,什么都不干,就等着吃。
“丁晓娟,你别给脸不要脸。”
丁晓娟想清楚了,都不惜的搭理她了。
剩下的五个男同志,都放下了筷子,互相看了一眼,由年纪最大的陈辉开口“丁晓娟同志,我们五个跟你一起。”
其余的四个人都点头“我们要跟你搭伙。”
那也就是剩下了吴红黄莹。
“丁晓娟,我要去村长那里告你,你不团结,搞个人主义。”
“你现在马上就可以去,我绝对不拦着,如果有人认为也是那样的,我就认了,情愿背黑锅,也不愿意跟你掺和一起。”
黄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一定可以搬出去的。当然不会参与进去的。
男同志们不说话了,他们虽然讨厌吴红,但是也不愿意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吵起来。
吴红就是这样,也没有放下筷子,还在狠命的吃。这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要是不这样,根本就吃不上饭。家里孩子多,不争不抢就什么都没有。
丁晓娟看着她的嘴脸,撇了撇嘴,就这的,一点素质也没有。
大家伙接着吃。一直到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吴红还把最后的一点红咸菜倒进自己眼里,三两口的扒进嘴里。
丁晓娟站起来,“咱们把粮食分了。”
五个男同志没有意见,他们都没有吴红能吃,现在就相当于剩下的七个人补贴她一个,这个谁也不愿意。
“丁晓娟,你真的要这样?”
“当然了,陈辉同志,你去大队接称,咱们今天一定分清楚了,我也以后一点也和她掺和。”
陈辉点头,他是年纪最大的,比他们也早到一年,他是个老实人,也不愿意掺和进去,只要不要危害到自己就行。
以前吕国栋他们三个在的时候,自己是无所谓,人家给了自己就接着,不给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明显自己的利益被侵占了,这样就不行。
陈辉找到了会计,借来了能称三十斤的杆秤,大家伙都在,都没有回去休息。
丁晓娟也不嫌弃累,把分的所有的吃食都搬出来放在院子里。
真的剩下不多了,不过就是剩下一点,也得分了。
把总数称出来,然后除以八,这样就出来了。黄莹没有表态,所以就把她的粮食也称出来。
剩下的六个人的粮食还在一起。
“既然已经分开了,我们六个人以后做饭就没有你们的份,还有柴火要你们自己去拾,如果你们两个合伙,做饭一对一天,就是今天我们先做,明天就是你们,如果你们也分开,那么就三天一轮。”
这样很公平了。丁晓娟心里高兴,这样就很好了,不用跟这两个女人掺和了。
黄莹欲言又止,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搬出去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个小声音再说,也有不能实现的可能。
她才不愿意和吴红合伙的。就她那样的,自己躲还来不及呢。
“这柴火都是我们五个弄来的,你们两个不能用,晚上做饭你们就自己去拾柴,不要跟我们有掺和,我们不借。”
陈辉把话说的特别的明白。这样让吴红非常的没面子。
“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拎着自己的粮食,直接的进了屋子。
“陈辉同志,那间柴房我收拾一下,我搬进去。”
陈辉看着丁晓娟,点了点头,“等过几天我帮你收拾一下,趁着现在的天气暖和,收拾出来,省的冬天冷。”
“谢谢陈辉同志了。”
丁晓娟也是非常的累,但是为了以后自己能够舒心,所以就用了休息的时间把去年冬天赵小丽他们三个学习的屋子从新收拾了一下。
感觉还是挺好的,收拾好了,自己多拾柴,到了冬天,屋子小,烧火也可以的,一定在房子的旁边加一个小厨房似的,弄上大灶,到时候屋里一定暖和。
丁晓娟把自己得所有的东西都归拢过来。看着现在属于自己的屋子,那些负面情绪都消失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别人说自己不团结,跟她们那样的,也团结不起来。拿出锁,在上工的时候一定锁上门。
陈辉躺在炕上,闭着眼想着心事,自己已经二十五了,今天看到赵小丽成家了,他也突然有成家的想法了。
让他娶村里的女孩子,他不愿意,知青里也就是丁晓娟还行,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要是可以,两人结婚也搬出去,这样和村民一样过自己得日子也挺好的。
他对于吴红和黄莹两人也是特别的反感,自己一辈子不能娶一个大字不识的,更是不能娶一个四六不懂的,那样情愿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陈辉,这样闹村里人会看热闹吧?”
一个身高没有一米七,带着眼镜的男同志问陈辉。
“付小平,这事咱们还是不要参与,如果你同情吴红,你可以跟她搭伙。”
“我才不要。”
陈辉心里讽刺的笑了笑,就是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付小平就是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