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心态(1 / 1)

“你们两个走吧,我们爷俩也出发,估摸着得三个小时到县城。”王建强刹好车,坐在一边,王孝龙赶车。

两人的速度和牛车的差不多,所以在她们到了车站,牛车也没有落后多少。

等了二十分钟,才发车。“姐,你是明天的白班,你还是跟我回家吃晚饭。”

“行啊,心语,我妈说我胖了。”王爱玲喜滋滋的摸着自己脸,现在人就喜欢胖,可不是后世动不动的就减肥。

“嗯,胖点好看。”

一个小时后,她们下车,直接回家。居然发现门在里面叉着。

“心语?”

“魏厂长这两天在我家。”姜心语有点尴尬。

魏开云听到敲门声,知道这是姜心语回来了,带着笑容开门,看到外面的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魏厂长。”

“姜心语,你们两个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家里有柴火拉过来,我就不留魏厂长了,一会还有很多的活,太乱了。”

“我留下帮忙吧?”

“不用了,家里来了两个人,还有我们两个,很快的。”

“那行,我就离开了。”

送走了魏开云,姜心语长舒了一口气,就跟送瘟神似的。

“心语,你和魏厂长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你想多了。就是魏厂长在厂里休息不好。”

“哦!”

“姐,我做饭,你一会儿去路边接着我大伯他们,怎么也得让他们吃饭离开。”

“行,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半个小时你再去还赶得上。”

“嗯,我给你打下手。”

“我就是烙饼,炒鸡蛋,还有羊杂汤。”

“我给你烧火,怎么也得烧炕。”

姜心语用暖水瓶的热水和面,这应该是魏开云刚灌的热水。放在一边醒着。然后剥了一颗大葱,切碎,打了四个鸡蛋,弄出一大海碗的羊杂,花生酱和芝麻酱都有。

拿出两节粉肠。萝卜擦丝,一会放进羊杂汤里,没有别菜,只能这样。

“姐,去外面等我大伯他们吧,我用饼铛烙饼。”

“行,我去了啊。你不用着急,他们过来得先卸车。”

“不行,还是先吃饭,要不哪有力气干活?”

姜心语已经把堂屋的炉子弄的旺了,开始做饼。

王爱玲也心疼自己的爹和哥哥。所以也没说什么,出去等他们了。

这烙饼还是挺快的,等到牛车过来,饼熟了。

“大伯,孝龙大哥,咱们还是先吃饭,我这就去弄汤,就把牛车拴在外面吧。”

“不用,先卸车,一会儿再吃饭。你去做饭吧,我们爷三很快的。”

姜心语听了王建强的话,也没有多说,进屋去做菜了。

半个小时,一车的柴火都卸下来了。

王孝龙用车上的水桶喂牛喝水。姜心语又给了牛一根山药。没想到它还真的吃。

王爱玲帮着弄热水,让爷俩洗手。

“心语,你不用特意给我们做好吃的。”王建强看着饭桌上的饭菜,叹了一口气,刚才卸车的的时候,就闻到了香味了,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吃过这样好的饭菜了。

“这是我应该的。孝龙大哥,赶紧坐下。给,这是给你卷的饼。”姜心语把饼从中间揭开,放进去很多的粉肠还有炒鸡蛋。卷好后递给王孝龙。

然后也递给王建强一个。“姐你自己来,我盛汤。”

一人一大碗羊杂萝卜丝汤。“赶紧的吃,要不然回去该贪黑了。”

爷俩一开始还有点拘谨,可是吃着吃着就搂不住了,一共是六张饼,他们爷俩一人两张。还一人两大碗的羊杂汤。

“大伯,我也不留你们了,赶紧的走吧,这是两节粉肠。你带回去给我大娘尝尝。”

最后王建强还是拿走了粉肠。不为别的,也想让自家媳妇解解馋。

“心语,我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我骑车去送你。”

“不用,我坐一节牛车,一会儿就到了,你就自己收拾吧。”

“行。你们路上都小心点。”

送走了他们一家三口。姜心语准备洗澡了,这好几天没洗了,感觉头皮都是痒的。

魏开云过来看到大门叉着,知道这是姜心语老家的人离开了,上前敲门。

等了有十多分钟,姜心语才过来开门。

魏开云看到她的形象,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头上包着毛巾,脸上红扑扑的。

“你赶紧进去,我插门,你也不怕感冒了。”

“我还以为魏厂长今天不过来了呢。”姜心语一边说,一边跑进房间。

魏开云插上门跟着一起进去。“你吃饭了?”

“是啊。村里来人给我送柴,我不能不管饭。魏厂长,你想吃什么?”

“我自己做吧?”

“你会吗?”

“会,就煮一碗面就行了,还有两块肉饼。”

“还用半张烙饼,还是我来吧,还吃羊杂面?”

“嗯,行。”

魏开云趁着姜心语做饭的时候,看到了西屋冒着热气的浴桶,这丫头还是真的享受。不过她用的什么?真香。

想着要是自己提出来也泡泡,估计她就得炸毛,还是算了。这一个月一定把她搞定。魏开云心里发誓。

姜心语直接煮的挂面,实在是不想和面了,就这样吧。

在饼铛上还把肉饼热了。总是吃凉的对胃不好。

“心语,这浴桶的水要放到哪里?”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没事,我来吧。你给我做饭,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光等着吃。”

“行吧,都泼到院子里吧,出差回来还能种菜。”

等到饭上桌后,魏开云已经把浴桶收拾好了。

“你要不要再吃点?”

姜心语摇头,“我吃了半张饼。已经吃不下了。魏厂长你自己吃就行了。”

说完离开了西屋,去东屋擦头发。

照着镜子把头发梳顺了,拿着剪子剪成了披肩发,这个长度梳个马尾正好,枯黄的发梢还有点,等到再长了,再剪一次就好了。

魏开云咳嗽了一声,也进了东屋,“怎么把头发剪了?”

“发梢的发质太不好了,剪下去就行了,再说再长了也不好洗。还是短发好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