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珍惜(1 / 1)

魏开云搂着她们娘俩的胳膊更加的收紧了,听到她前几个月总是哭,心里就像用刀捅那么难受。

孩子一个劲的往怀里拱,姜心语伸手摸了摸,发觉这家伙又尿了。

魏开云放下她们娘俩,下地准备水和毛巾。

两口子伺候了儿子,姜心语又喂他吃奶。

魏开云就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母子。等到孩子吃饱睡着后,已经五点半了。白红英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白红英给姜心语熬的羊骨汤,还有馒头。给魏开云做的胡辣汤。

吃完后,魏开云负责收拾桌子刷碗。

白红英赶忙拒绝。“没事的,我也干不了多长时间,还是让我来吧。”魏开云笑了笑。

“小姜,晚上让时景跟我一起睡吧?”

姜心语有点脸红,摇了摇头“不用,时景跟着我们就可以。”

魏开云又帮着姜心语准备洗澡水,这是她的习惯。

就着媳妇洗澡后的水,他也洗澡。

进屋看到两人正在给孩子换尿布。

洗尿布的事白红英强烈的拒绝了魏开云,端着盆子出去了。

姜心语还是背对着魏开云,虽然两人连孩子都有了,但是吧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魏开云葛优瘫的姿势躺在炕上。“媳妇,咱们明天去照照片,然后我给老杨打电话,我要平反,为了你们娘俩,我必须堂堂正正的站在你们身后。”

“这样会不会危险?我给老杨打过电话,他曾经说过你可能在西北。”

“嗯,我明天找他。”魏开云说完捂被,脱衣服躺进去。

“你是不是挨打了?”

“嗯,他们从我嘴里得不到他们要知道的,当然会动手的。别担心,都过去了。

媳妇,我会为了你们娘俩努力的。”

“不要太拼了,如果不行,就这样吧,我也辞职,咱们一家三口就留在这里,咱们一样能够生活的很好。”

“不行,我要给你们好生活。我要让我儿子能够堂堂正正说出我就是他的父亲。”

“你想清楚就行,我是无所谓,怎么都能生活。”

孩子睡着后,魏开云抱起她两人躺进被窝。

今天晚上比上一次还要让两人激动。都到了后半夜孩子又醒了,他才不情愿的放手。

他给孩子换洗,把孩子放在了媳妇的身边,让她侧着身子喂。

然后从后面抱着媳妇。这样的生活容易让人沉迷。

媳妇居然喂着孩子就打瞌睡,自己这是太放肆了,赶忙的起来,抱开孩子,搂着她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起来,三口人吃完饭,把孩子包裹的严实,然后走着去了照相馆。

他们来的早,是第一份。因为没有介绍信,说了很多的好话,才同意给他们照。

三口合影,两口合影,反正光是给他们一家照相就用了一个小时。

时景也是非常给力的,照相的时候醒了,照相的师傅实在太喜欢这个孩子,光是给他就照了不下十张。

交钱后得了一张条子,一周后过来拿照片。

孩子尿了,好心的照相师傅让他们进房间给孩子换。

也没有时间喂孩子,三口谢过人家后急匆匆的回家了。

喂饱孩子后,两口子一起去邮局了。

“我要给钱军打电话的。”

魏开云皱着眉头,对于钱军他已经知道了是改投了。

“要是没有他,我估计大学也不能来,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样,但是他对我是真的帮助非常大。”

“嗯。”

“我不会告诉他我找到你了。”

魏开云根本就不担心这个,根据自己的推测,钱军的日子现在不好过。

到了邮局。姜心语先给钱军打电话。

“宋秘书,钱厂长在吗?”

“姜主任,你等一下,我去叫。”

“姜心语?”

“钱厂长,我这段时间挺好的。”

“嗯,你就安心的待在那里就行了。”

“我朋友们都挺好的吧?”

“还都不错,给你的信没有收到吗?”

“收到了,我也写了回信了。还没有收到吗?”

“我不清楚,对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吗?国棉厂的技术人员到了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准备。”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半年以后,就是在五月份回去。”

“那就给我准备点海货吧,这个告诉郝士超给我准备吧。”

“行。”

“那就这样了,我挂电话了。”

“嗯,自己在这外面多注意。”

姜心语放下电话以后,魏开云给老杨打电话。

“杨哥不在,但是他今天下午来电话。”

“嗯,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在X省。”

“嗯,下午有来电话的时间吗?”

“下午三点。”

这时候姜心语已经把这里的电话号码要过来递给了魏开云。

“你记下我的电话,我三点在这里等他电话。”

两人交钱以后,一起回家。魏开云对于姜心语是十万分的满意,她总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白红英正在做饭,时景还在睡觉。

魏开云搂着姜心语,他现在就有点肌肤饥渴症,非要媳妇在自己的怀里才行。

“媳妇,你跟我说说你经历过的事吧。”

“都过去了,告诉你有什么用?”

“我想知道,我要时刻的提醒自己是多么的无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受什么样的苦。”

“我发觉自己怀孕后,就更加的小心翼翼的,但是毕竟天越来越暖和了,穿的少了,我一直生活在恐惧当中,真正知道的人没有,但是都开始怀疑了,佘小云,宋青青,潘秀兰,王爱玲。

她们总是提醒我越来越胖了,尤其是佘小云,我估计她是看出来了,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有一天钱军告诉我要来家里吃饭,饭后他直接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姜心语回想起来,也觉得那时候自己整天说活在恐惧中,太压抑了。

“我以前知道你们应该是一起的,但是你出事了,他没事,所以他问我什么我也不说,就是哭。

他最后让我直接留在家里,就说他派我去S省了,学校的志愿,外面的一切的事都是他在操办。

那时候每天都是他在外面锁上门,晚上给我送些营养品。也是他送我上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