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太子之所以是太子……(1 / 1)

你是玉面将军!!!

梁绾愣在一旁,瞳孔放大,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魏莉莉顿了顿开口道,“我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就是玉面将军。御城那批军队的领头人。

你就是赫赫有名,不为权名,不露真颜的玉面将军。”

宁璇看了一眼梁绾,继而看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莉莉淡淡一笑,缓缓开口,“四年前我随母亲一同会老家平阳,路过御城,当时陈王一党余孽在御城横行。

当他们得知我们的去处,便将我劫走,想要要挟我父亲,与他们同流合污。

当时便是你救下的我,白鹭花的面具,一身白衣,手握银铁扇,是御城军乃以信任的将军。

你救下我后,我便一直想要感谢你,我曾再次前往御城,想要找到你,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直到两年前,你调戏家兄,意外看见你的手臂之上那一排的牙印。

我幼时曾摔了一跤,里牙曾缺了一口,为此我还哭了好久。没有想到因此找到你了!”

梁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臂,淡淡开口,“就算如此,一个牙印又能说明什么?”

“是,一个牙印是说明不了什么,但是我见过玉面将军面具下的容颜。

当时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并没有多想,而你因为调戏家兄被陛下迁出京都,而你走以后,他又重新出现在御城。

所以我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一个人再一次以回老家为由,独自一人前往御城。

也就是这一次,我化作陵城居的丫鬟,看见你摘下面具,见到你的真容。”

听到这话,她才明白,自己暴露了身份还被蒙在鼓里。

梁绾看了一眼魏莉莉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告诉平王,这样他也不会留下我这个隐患,这可比你求我来的更实际。

再者你该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我若为君王,小世子绝对留不得。”

魏莉莉眼神黯淡,继而缓缓开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害你。

我知道平王这一次犯的是重罪,我等都留不住,但是司阳年幼,他什么都不知道,梁绾大可将他安置在兰因寺,做个带发修行的的僧人。

让人看着司阳,而且司阳绝对不会步他父亲前程。”

梁绾没有答应她的请求,而是开口道,“你不该来求我,你要知道,我没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你该去求陛下。”

说完便转身离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全程宁璇没有多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之人,“你喜欢梁子!

不准确来说,你喜欢玉面将军!”

魏莉莉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衣袖下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宁璇说笑了!”

“你是瞒不过我的,你的一双眼睛早就将你内心的一切暴露出来。

平王妃,你很聪明,怪不得从一开始你便有意让小世子亲近梁绾,为的就是今日之行下,梁绾能心软,在陛下…不…

在太子面前,为小世子求情,留他一命。

只是你怕是不知道,梁绾跟在师父身边学的是无心无情,只要有损害殿下利益之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会将他掐死在幼芽。无论是谁?”

魏莉莉却摇了摇头,异常坚定地说道,“不!她不会这么做。

她是除强惩恶的将军,除了杀伐决断,她依旧拥有一颗慈爱之心,她格外喜爱孩童,所以我笃定她不会!

司阳年幼,又与她有缘,而且我叮嘱过司阳万事不可伤害她,也不可又谋反之心。

若是不放心大可牢牢看紧,再者司阳是长孙,陛下也会有所心软。”

宁璇看着面前的魏莉莉,内心却有些震动,没有想到她竟然看的如此通透。

她们学的是无心无情,可师父同样教诲过,要她们可以算计所有人,但唯独要以最大的善意对待代表开始的孩童。

但震惊之中更多的是可惜,可惜她这么好的姑娘,却嫁给了平王。

她的命怕是留不下…

“父皇,儿臣也不想这样对待父皇,只是父皇,儿子想要,就必须如此粗鲁对待。”

虞棋让人将剑架在虞皇的脖子上。

可是虞皇又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景象他没有见过。又岂会别这些雕虫小技给吓到。

“老三,朕和你说过,以你的才智,根本就成为不了君王,这位置你做不了。”

听到这话的虞棋感到无比的不满,厉声道,“为什么,我不可以,凭什么就必须是他虞澈。

他一个病秧子,怎么能治理的好华裳,他这样的人,凭什么可以成为君王,而我不行。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又怎么不亲自教导我,不将我作为接班人培养。”

虞皇听后,缓缓抬起头,“他凭什么?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那是他付出的是你的千倍万倍。他的受苦你又怎么能受得了。

你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人,连战场朕都从未让你去过。

太子是体弱,但他能力却是你们几个兄弟无法比拟。

朕将他一个人丢在北漠,让他独自面对北漠朝臣,他那时也不过十岁,竟然能让北漠皇派人亲自送他归来。

这些你能做到吗?

太子每日寅时起,子时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些你可能做到?

不要在跟朕说,朕亏待于你,你是朕最为宽容的儿子,你的童年是最幸福的。

你有什么不满?你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虞棋愣了片刻,他说的的确没有错,父皇的确对他的要求很低,对他是最为宽容。

但是…

“父皇,你还不是从未将我看做继承之人,若是你从一开始就像虞澈那般对待我,我又怎么会不如他。

今日父皇不愿写,也得给我写,我就是要成为华裳的王,我就是要让父皇看看我到底可不可以。”

虞皇轻叹一声,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一瞬间一口血喷出。血迹溅在他的衣裳上。

虞棋一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开口道,“父皇,你有没有看想过为何你坚朗的身躯,会在我离开之后越发虚弱吗?”

虞棋看着虞皇一脸惊恐的表情,淡淡开口道,“我是让人在父皇的碗中下毒,这才引诱父皇的旧疾父皇,这样掩盖之下,没有人会查出父皇生病的真正原因。

父皇也会因为体弱,而无心派人关注我的行踪。若不然我又怎么会如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