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亚民见灵魅影,小黑和小男在一边商量着跟自己有关的事,就朝她们三个人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结果听到她们在争执着谁来陪他。
“你们别争了,我现在不想要谁陪,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哪有时间在这里卿卿我我的啊。”柳亚民想,要是一身无牵无挂的话,你们三个一起上,我柳亚民也不怕,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就不太有那个兴致。
“你是说…我们三个争着要陪你?”小黑指着柳亚民的鼻子问道。
“柳亚民,你会不会太自恋了点啊?”小男拍着小手叫嚷道。
“他就是个做梦都在打炮炮的小雏雏!”灵魅影更是乐的一蹦三尺多高。
“你们…不是这个意思?”柳亚民心里有点发虚,莫非真是自己给想岔了?
“你俩听听,他还在梦呓呢。”
“哈哈哈!”
三个女孩子看看柳亚民又相互看了看,开始前仰后合的笑喷了。
“我听到你们不是说,谁陪我合适吗?”柳亚民等她们笑的有点接近尾声时这样问道。
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话,当面一对质就害羞否认了吗。
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极有可能的。
“你认为我们仨,谁陪你最为合适?”小黑一脸认真的问道。
“是不是三个都想要?”灵魅影一脸调皮的说道,说着还扭了扭她的那水蛇腰。
“我…。”柳亚民想,眼前这三个小姐姐,个个都比棒棒糖还甜,谁都不比谁差,就天真的说道:“我还没想好呢…。”
“现在就想!”小男突然对着柳亚民的耳朵大叫。
“都好!”柳亚民给小男这一帖耳叫唤,有点被惊吓到似的脱口而出。
“他还真都想要?”
“哈哈哈!”
这下,三个女孩子更是笑得不能自禁了,捶胸顿足拍床板的都有,笑的都有些岔气了。
“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的疼的不行了。”灵魅影抱着肚子蹲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哎呀哎呀,我也不行了…。”小男说着就往卫生间里跑。
“我…我也是笑的肚子疼的不得了…。”小黑在大圆床上裹着被子翻滚:“柳亚民,想不到你这脑子简单的,还这样的花痴痴哪…要是…要是让老大知道了,老大不把你那东西剁了跟萧海一个样,就没天理了。”
小黑的这话一说完,三个女孩子都把笑容突然给凝固了,你看我,我看你,又都看看柳亚民,再看看她们自己,都开始想起自己的心事来了,不说也不笑的沉寂了起来。
说起萧瑶静,三个女孩子马上一脸敬畏,这柳亚民可以想象的到。
说是把他的那东西给剁了跟萧海一个样,他柳亚民就变成了“太监”,她们觉得值得惋惜,这样的话同样是可以理解的。
说到萧海,柳亚民这才猜测到,她们刚才一起避开自己议论的话题可能与萧海有关,就趴在圆床边问小黑道:“小黑,你们刚才讨论的是不是关于如何调查萧海的话题?”
小黑白了柳亚民一眼,扭过头去没有搭理他。
“小男,你告诉我,刚才你们是不是在说萧海的事?”柳亚民看小黑不愿意搭理自己,就又走到靠着墙壁发呆的小男面前问道。
小男抬头看看柳亚民,又朝小黑和灵魅影看过去,再回头盯着自己平坦坦的前胸,把头一低也没有搭理柳亚民。
我这又说错什么话得罪了什么人啦,问谁谁都不给好脸色的。
三个女孩子按年龄算,可能还是灵魅影最小,可从体态和性格上看,还是灵魅影更加熟女一些。
柳亚民就走到灵魅影面前蹲下来问道:“灵魅影,你告诉我,你们刚才是在讨论什么?”
灵魅影抬起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柳亚民看了好半天,然后缓缓地说道:“我们商量好,去两个人把萧夜从塔那魔黑牢里给捞出来,留下一个在这里陪着你…。”
“把你这新娘留下来陪新郎最合适,这里是你灵魅影的地盘。”小黑突然从圆床上蹦起来说道:“小男,我们走!”
“站住!”柳亚民冲着就要跨出门的小黑和小男吼道。
“干嘛?”小黑回头问道。
“为什么就你们俩去塔那魔黑牢里捞人,我就不能去吗?”柳亚民有点激动的嚷道。
“你去?”小黑鼻子里冷哼哼了一下后说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塔那魔黑牢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可能就化成一抹粉尘飘走都没有人能看到。”
死小黑,连在新手村时看到的事也敢说出来。
“少吓唬人,我柳亚民也是粉身碎骨过的人,不就是座监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柳亚民越说越来了劲了,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你们谁没打过我?到头来怎么样?不是摔个四腿朝天,就是弄个粉碎性骨折。还有那个叫什么彪哥的,以为自己力气大,一拳砸在我胸脯上,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吧唧一下就自个摔了乌龟看天变王八,把钢筋凳腿给弄折了扎穿了他自个前胸,那死的那个惨呀,真正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三个女孩子以不同的脸色指着柳亚民发出异口同声的疑问。
“原来卫彪是你杀的?”灵魅影嚯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
柳亚民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了:“对不起,你的那个男宠什么彪哥的,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用拳头砸我胸脯给反弹后摔破了铁椅子自个扎死的,怨不得我,这事小男她是可以作证的。”
小男给气得直跳脚,好好的帮你毁尸灭迹还灭出个大尾巴狼来了。
“我什么男宠,卫彪给我舔鞋你认为够资格吗?”灵魅影说道:“我帕蘑菇他动不动就扁男孩子的那地方,你如果惹蘑菇他生气,说不定就把你给扁废了,让卫彪去看看情况,他竟敢用拳头砸你?”
“那个叫卫彪的,一进来就掐我人中。”柳亚民已经看出来灵魅影并没有卫彪被杀而生气就说道:“掐我人中没能把我给掐醒,换了拳头就朝我前胸往死里砸,结果他自个摔了了一个四脚朝天,把桌椅板凳全摔烂了,我听听叽叽咔嚓一阵之后怎么没动静了?我眯细起眼睛偷偷看了一眼,麻辣地!一根椅子腿把他给扎了个糖葫芦,那胸腔里的血正嘀咕噜嘀咕噜往外冒呢。”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