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高点!”
“再高点!”
“贺喜喽!”
这把大布袋抛起来摔下来,就是参加婚礼的人给新郎的“贺喜”。
这可苦了柳亚民了,被高高的抛起来又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他们这是比赛谁抛的更高啊,柳亚民到后来都记不住给摔了几次了。
“贺喜喽!”
“高了没有?”
“高了高了!”
“红了没有?”
“红了红了!”
原来一定要把新郎摔红了才算贺喜成功哪。
“摔细了吗?”
“细了细了!”
“贺喜喽!”
还要摔成细碎成片才罢手吗,柳亚民听着都非常着急,要不是得装哑巴差一点就要开口大叫“不要”了。
终于停止抛高了。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把柳亚民给摔成肉饼碎片。
大概这大布袋有抗摔功能,就这样抛和摔,柳亚民还没有给整散架了,真不容易。
就是这样也够呛,柳亚民从大布袋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参加婚礼的人抛高抛的头晕目眩辨别不清东南西北的了。
这是什么玩法啊,把新郎玩得如此晕头转向的,你想,新郎还怎么接着进行下面的环节“入洞房”吗。
柳亚民想,这可能就是灵魅影的手段,先把你给玩得晕头转向的,到了“入洞房”的环节,还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狠毒的女人。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情况下举行的婚礼,总不可能缺少的一个最重要的也是最实质的环节的。
“入洞房喽!”
柳亚民最怕的就是这“入洞房”,这样一来,他就得一个人面对灵魅影了,到这会儿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灵魅影做那事?
最怕的时候,也是柳亚民最期待的时候,只有跟灵魅影单独接触,才有可能把她的小镜子给骗到手。
“呜哇呜哇!”
柳亚民一进入新房就先发声“呜哇”开了。
“嘻嘻,着急了?”灵魅影笑着招招手说道:“想要,就上来吧。”
灵魅影全身流光溢彩的盘腿坐在中间的大圆床上,在鲜红的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的精彩动人。
“呜哇呜哇哇!”
想要也不敢要呀。
要是你冲我一扬小镜子,说不定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你就别呜哇了,想要什么你就说吧。”灵魅影口气一转说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以为已经再次遇上了那个…谁了,可是我再仔细试探和观察了你一段时间之后,就确定你真的不是他。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扮演他,你答应跟我举行婚礼,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亚民惊呆了。
原来灵魅影早就辨认出来他不是萧海。
这也就是说,灵魅影是认识萧海的。这就有几个最现实问题出现了,灵魅影对萧海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是同情,还是厌恶,是保护,还是要消灭。现在知道他柳亚民并不是萧海,又是怎样一个态度,会不会就要置他柳亚民于死地,看来,是把眼前这个灵魅影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她灵魅影已经知道他柳亚民并非萧海,那她干嘛还要这样隆重的举行这个婚礼呢。
对了,灵魅影就是要用这个婚礼来得到他柳亚民,然后就用她的小魔镜给你灭掉,你从此无影无踪了,她还用得着跟谁解释什么吗。
生死存亡就在眼前,我怎么办。
“快说!你是谁?”
灵魅影生气了:“要再给我装聋作哑,看我怎么灭了你!”
灵魅影扬起小手掌对着柳亚民。
灵魅影现在这个造型,真有点活稽可笑,全身透明状把美女身上所有的部件都展露的一览无余,而她抬起小手掌,又把秀眼露出怒意来,这左右上下怎么看都是怎么的违和。
柳亚民畅怀大笑了起来。
“你还敢笑!”灵魅影从大圆床上一下子就弹到柳亚民的身前,举手就要朝柳亚民的前胸拍来。
“等等,等等。”柳亚民一伸手就把灵魅影的小手给抓住了,你还真别说,现在灵魅影的这个样子,换作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无法克制自己,更不用说柳亚民这样的青春男孩子了:“我说,你这是上来想要我亲亲呢,还是想来打我?”
“你…。”灵魅影小手掌被柳亚民轻易抓住了,心里早就有点怵怵的味道,再看看自己一身上下,本能的就又飘回了大圆床上用被褥把她自己给裹了起来:“快说,你是谁?”
“你刚刚说的那个他,是不是萧海?”
“这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不但长的像萧海,而且我跟你一样很关心萧海。我现在很想知道你跟萧海是什么样的关系。”
柳亚民想,既然灵魅影已经认出来他不是萧海,她肯定和萧海也有一定的关系,只有搞清楚灵魅影和萧海之间的某种联系,才好进一步了解灵魅影对自己的看法和举动。
“我跟萧海没关系。”灵魅影直接了当就回答了。
这话回答的也没毛病。
她灵魅影和萧海差着朝代呢,她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吗。
“我前天就遇上了萧海…。”柳亚民故意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
“他在哪儿?萧海他在哪儿?”灵魅影噌的一下就从被窝里蹦了出来,这一蹦还把她的小裙子连同里面的那个什么都蹦跶掉下来了,这下可就真正的走光了。
“你不是说你跟萧海他没关系的吗?看你着急成什么样子了?”柳亚民异样的眼神看了过去。
“我…。”灵魅影小脸一红嘟囔着“什么都让你看光了”后嚷嚷道:“快告诉我,萧海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跟我一样,非常关心萧海的,萧海现在已经安然无恙…”柳亚民看到灵魅影着急成那样子,知道把萧海现在的情况给她说说,是一个争取灵魅影帮助自己调查萧海冤案的好时机,就把如何遇上萧海,萧海现在可能在哪儿,他柳亚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了一遍,接着对灵魅影说道:“我这个新郎就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