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你往哪儿跑呢?”
袁辙耳边传来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发现在黑暗的房顶上面站着一个消瘦的人影。
“靠!”
袁辙撞开了自己的房门,幸好走的时候没有来得及锁上。
他卖力奔向自己的卧室,周围的一切陈设无比熟悉,闭着眼也能准确地找到每一件物品。
包括,他藏在卧室的决战者手枪!
那人耳朵动了动,舔了舔嘴角,一下子跳下来了房屋。
“我的小乖乖,你往哪儿跑?”
他摸了摸腰间。突然脸色一下子黑了,“该死的,我的枪呢?”
那人回想了片刻,该死,待会还要去拿回来才行!
他摸出了身上的匕首,奸笑道:“我的小可爱,我要来咯”
袁辙翻出了小盒子,枪械的零件散落了一地。
他左手、双腿和嘴协同努力,努力组装这把无比熟悉的手枪。
快点,我要再快一点!
“咚咚”
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有些绅士地敲门道:“迷雾人字一等,参上。”
袁辙组装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他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那人眉毛一挑,“我的小可爱,你在忙什么?”
袁辙不闻不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那人眯起眼睛,神色一凝,那好像是?
“你找死!”
那人慌了神,不复当初的潇洒,扬起了手中的匕首。
袁辙的嘴角翘起,往旁边一滚。
“啪!”
那人缩头一躲,紧靠墙壁,冷汗直流。
袁辙藏身在床底边,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观察那人的位置。
“啪!”
袁辙的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响声。
那人一惊,又躲了起来。
“啪!”
袁辙翘起了嘴角。
俗话说事不过三,又言“狼来了”请注意。。
“啪!”
袁辙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迷雾的老鼠,我熟啊!
“你?”
那人反应了过来,没有火光,没有硝烟。
这是假的,他在耍我!
袁辙看见了蓝光的移动,屏住了呼吸。
那人一脚踹开关上的大门,怒道:“小乖乖,你惹怒我了!”
袁辙放慢自己的呼吸,慢慢地地抬起了左手。
那人眯起眼睛,以防守的姿势靠近了床边。
“小乖乖,想尝尝叔叔的大香肠吗?”
袁辙爬进了床底,忽然,他踢出了一个小物件。
那人一避,眼睛快速扫了一遍。
袁辙抓住了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左手,“啪!”
那人身子一抖,猛地一回头。
“小可爱,你有点调皮啊?”
那人气笑了,搓手笑道:“来吧亲爱的,让叔叔好好的爱爱你!”
袁辙眯起自己的眼睛,放空了一切,等待了最好的时机。
那人桀桀大笑,收起手上的匕首,双手用力地掀开了床铺。
“嘿嘿嘿。”
那人狠狠地踢了一脚,搓着手靠近,“你啊你,让人如此着迷。”
说时迟,那时快。
袁辙忍住腹部传来的绞痛,举起了手上的决战者。
“啪啪啪!”
那人上一秒还想着这又是游戏?但是,他看见了一阵火光。
该死,这是真的!
那人大惊失色,还想闪避,可是如此短的离,如何能躲开?
袁辙连开了三枪,全部命中!
那人吃痛还想闪避,袁辙左手挥动,瞄准了那人的脑袋。
“时代变了,去死吧!”
那人脸色铁青,可是心有余力不足。
眼前的一颗子弹如同放慢了一百倍,一千倍。
袁辙神色复杂,祈祷,一定要打中!
“嘭嘭!”
第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脸,后面一发,直接命中了他的头颅!
“你!”
那人伸出了自己的手,一脸地不敢相信,眼睛仿佛要瞪了出来。
袁辙大口地喘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伸手摸了摸后背,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
袁辙挣扎地爬了起来,拔出毒刺匕首,刺进了那人的咽喉。
“呕”
袁辙隐约能看见那个血肉模糊的脑袋,身体下意识反胃。
他休息了片刻,想要起身离开,可是身体一滑,直接摔倒晕了过去。
十三中,聚集地。
“大人,教师训练室那边传来了枪声!”
齐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那边,怎么可能会有人?
砰砰!
齐垄脸色一变,不是幻听,“到底是谁?”
运输车。
袁文安站了起来,那边,好像是自己家的方向。
他脸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
“快,咱们赶紧回去!”
他催促司机道:“那边好像出事了,我们原路返回!”
几分钟后。
齐垄看着返回的运输车,心里升起了不妙的想法。
“齐大人!”
袁文安跳下了车,慌张道:“我儿子出事了!”
齐垄急忙走过来问道:“袁叔叔,您别着急,慢慢说。”
袁文安双膝一软,声音带着哭腔道:“齐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齐垄看了一眼人群,摘下手上的战术手表吩咐道:“那位老师你守着大家,巡卫司众人跟我过去看看!”
袁文安跟妻子在前面带路,虽然身形慌张,但是速度极快。
齐垄边跑边打了一个电话,“师父,你再不来就要白发送黑发人了!”
“袁兄,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齐垄速度暴涨,率先冲了过去。
前线某地。
吴暹擦掉了脸上的血迹,他刚想喝水,却发现自己手表上面传来了特别关心的消息提示音。
他身子一颤,孽徒,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你们几个扶我起来,那俩摩托车给我,对了,帮我跟部长大人请个假!”
吴暹身形矫健地跨上了摩托,一路驰骋,消失在夜幕之中。
袁辙发现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经历了别样的人生。
“什么狗屁群演,你爱干不干!”
“老板,你们还招洗碗工吗?我每天晚上八点都可以准时过来,不要工钱,管饭就行!”
“阿辙,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们分手吧!”
“袁先生,你的身体状态很差,我们的建议是住院。”
“阿辙啊,我和你妈的身体都很好,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做人啊,最忌讳交浅言身,以前我不会对你说,现在也不用多说。”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行走在无人的街道,雨水越来越高,逐渐淹没了他的脑袋。
“唔。”
“我是袁辙,要创造一个时代的袁辙!”
他睁开了眼睛。